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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止驱车回公司，东仕今晚灯火通明，平静之下暗流汹涌。
厉而川要倒不倒，等着见风使舵的人守着公司，想通过他的反应推测霍家的意思，再决定要不要保厉而川。
殊不知霍川樱早已替他站好了队。
霍川樱派来接替厉而川的副董程辉也在公司，自作主张在霍止的办公室里等，秘书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，见霍止来了，董秘书匆匆上前汇报，“我给他开了会客室，但他直接闯进去了。”
霍止颔首，“知道了。”
他推开门，程辉正随手翻看摆在桌上的图纸，寒暄道：“这剧院快竣工了，到时候也许有幸可以跟你一起去剪彩。”
说着，他的手擦过桌边，几张东山的草稿被袖角状似无意地擦落在地，又状似无意地踩住。
霍止向他脚下看了一眼，程辉鞋底边缘露出半棵银杏树。
他个性平淡，却也决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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